二代愚者

已累死,没有在打第五人格,请亲友放心

【all佣】震惊!某前雇佣兵前日晚竟与一翘屁嫩男……

ooc沙雕向。深夜发文,小短篇,涉及一些梗,不适勿入。








某日周四早晨维护时间。




众求生者和监管者面容严肃,围坐在长桌旁。彼此一番挤眉弄眼后,艾米丽神神秘秘地拿出一张已经被揉皱的报纸——显然已经重复阅读过多遍——压低声音道:“你们都看了吗?今天早上的庄园日报。”




“当然!”威廉坐不住了,他几乎是用一种咬牙切齿的声音说道,“没想到因为欢迎新人放松了几天,就被人趁虚而入了!”




艾米丽把那张揉皱的报纸摊平,字迹还很清晰,而上面凌乱的折痕毫无掩饰地昭示着阅读者急躁不安的思绪。




《庄园日报》。




因为熬夜打牌而起床晚了的克利切凑上前去,他还没来得及看今天早上的报纸。当然,他原本也没有阅读报纸的习惯。




“震惊!前雇佣兵前日深夜竟与一翘屁嫩男……”




标题用了恶俗的艳红色,即使在泛黄的纸张上也十分醒目。克利切一个字一个字地把题目读出来,不出意外地在场的许多人都黑了脸色。




他本人也不例外。




报上放了一张模糊的相片,奈布的脸倒是看得很清楚,但是另一位主角的样貌却很模糊——或者说,只能看到一只苍白的手和一条大腿。




“这照片怎么拍的?”克利切凝视其良久,“拍奈布有什么用啊,会不会抓关键信息啊?!”




瞬间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庄园日报御用摄影师约瑟夫。白发的男人显得很无奈,甚至有一些恼怒,眼下还有些青黑,想来昨晚是没有睡好。




“我也是意外撞见。”约瑟夫理了理他的头发,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我原本只想拍一个人,没想到在拐角看见他和人有约。我站的角度不好,老式摄像机抓拍还有延迟,那两个人跑得又快。本来打算追上去,但是被编辑拖住了。”




很明显,他已经在压抑胸口中的怒火了。




其实仔细想想,也许这些撇清责任的话里还有更大的信息量。




众人却没有再追究他疑似痴汉的行为,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究竟谁是翘屁嫩男?




































“好了,有没有人主动承认?”艾米丽将报纸放在桌子正中间重重一拍,“谁先偷跑的?”




仿佛他们之前已经达成一种诡秘的协定,在确认奈布的心意之前谁都不允许随意出手。当然这只是维护表面上的宁静的一种形式,实际上偷跑的行为数不胜数,这里就不一一细说了。




“我和艾玛是女孩子,所以排除了。”艾米丽的语气还有些遗憾,“约瑟夫先生作为目击证人也排除。至于剩下的——”




约瑟夫还想说些什么,被旁边的裘克巨力拍肩:“老爷子就别参与了,您已经和‘嫩男’二字无缘了。”




摄影师气得脸色发黑,隐隐有切换到灰白模式的趋势。




“那么作为全庄园最靓的仔。”约瑟夫咬重了音节,“相信您虽然有健美的身材和年轻的肉体,也不会有如此纤瘦的双手。”




刚想借此石锤自己和奈布恋情的裘克脸都绿了。




杰克正了正自己的领结准备发言。




“杰克先生也排除。”艾玛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小动作,心里还在遗憾因为性别不能揽下此锅。




“您的臀部不够达到标题要求。”调香师吻了吻自己的手背,她还记得自己被对方扔进海里的场景——虽然那只是某个记忆碎片,也依然刻骨铭心。何况正是杰克破坏了原本已是她囊中之物的爱情。




杰克不知道该反驳些什么,毕竟“翘屁”这种词汇确实够尴尬的,于是也只好沉默下来。




庄园日报的编辑都是一群魔人,比方薇拉就是其中之一,“翘屁嫩男”一词的协助创造者。他们常常拟定一些奇怪的标题来吸引人的眼球,尽管他们是全庄园唯一的报业。




“其实,是我。”幸运儿羞涩一笑,歪了歪头,“昨天晚上的前辈真的很热情。”




一石激起千层浪。




范无咎出离愤怒了。这佣兵个把月前还一个地图一个地图地带着他熟悉,这个月就出尔反尔朝令夕改,转去勾搭别的小男孩了。虽然他已经不能算是小男孩了,幸运儿也是全庄园资格最老的求生者之一,真实年龄可能比佣兵还大。




谢必安对此很无奈,自家情窦初开的弟弟一眼就看上了全庄园各种意义上都是最危险的对象,作为一个暴躁老哥,估计他是情路漫漫了。但是弟弟看上的人,他也拿着没办法,恋爱这种东西哪能手把手教啊。




何况他也很难谦让到这种地步。
















与此同时。




“新人真是沉默寡言啊……”奈布拉了拉兜帽,领着对方参观庄园。




灰发的青年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跟着他。




“伊索·卡尔。”良久,他突然开口说道,咬字很重,声音却不大。




















幸运儿笑眯眯的,根本不在乎四面八方投来的刺人的目光,好像此刻他已经牵着奈布的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彼此十指相扣许下永不分离的誓言,而这群注定失败的众人只能干瞪着眼祝福似的。




“答应我,不要梦了,好吗?”薇拉拉住他的袖子,一副沉痛欲绝的模样,“艾米丽,你看看他这……”




“没有救了,告辞。”艾玛说。




“还是有救的,我们不能放弃任何一个病人。”艾米丽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割以永治。”




在场男性无不感到胯下凉飕飕的。






















“那么,克利切……”




“你都有胡子了,怎么能叫嫩男呢?”艾米丽仄眉,“下一个。”




克利切气爆,并决定回去就去剃光胡子。




“别剃。头发是迟早要秃的,当男人的一种毛发减少的时候另一种就要变多,比方说秃头的男人就开始蓄须。”靓仔不无嘲讽地露出了一口白牙。




你是在表示我是个秃头吗???克利切要遛你七台机!




黄衣之主似乎想要说话的样子,发出呼噜呼噜的怪声,却被一旁的瓦尔莱塔按住了触手——从他们的脚的数目来说单打独斗的确是她更胜一筹。她叹了一口气:“你也不要梦了,你根本连大腿都没有。”




哈斯塔出离愤怒了。他似乎比刚刚出离愤怒的范无咎更加愤怒,可是并没有人理他,因为真的没有人能听懂他的语言。




“凯文也排除,钢铁直男就算真是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艾米丽道。




凯文:“我常常因为我不是gay而感到和你们格格不入。”




“放屁。”裘克说,“真不知道是谁活在梦里。我上次明明看到你扛他的时候故意摸他的尾椎了!”




凯文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的总是带着面具还在高速冲刺的靓仔是怎么看得一清二楚的,分析了很久得出结论,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睛再怎么睁也没有人家四倍眼线的丑爷的大。




他知道等维护时间过去就会有一场纪律严明,组织有序、意义重大、声势浩荡的针对运动,而他就将成为风暴中心局局挨打的人物。




艾米丽冷笑几声,看来对手又多了一个,自己还真是小看他们了。




“那么就剩下一位没有胡子、不是兄贵、未婚的男子了,虽然我听说您是有未婚妻的,克拉克先生。”玛尔塔站起来宣布。




在角落蹲蘑菇的伊莱没想到自己锅从天上来,他定了定神,道:“不是我,我是有未婚妻的。”




“可是我们从没有见过你的未婚妻。”艾玛不死心,“连照片也没有。”




“你们见过的。”伊莱一字一顿地说,“还经常看见。”




“哈?”一众人摸不着头脑,但转念一想这真实神棍(区别于魔术师的虚假神棍)一枪带走两个对手,简直比狼人杀里的猎人更尽职尽责,于是收起了指责的态度,温声细语又带着急切地问道:“是谁?”




不管是谁,今天都应当放炮庆祝——虽然来了新的对手,但是一下子走了两个,从盈亏上看还是划算的。




伊莱整了整披风,勾起一抹笑容来。




“奈布·萨贝达。”




“噫——”众人大翻白眼,早就知道这先知话不多却字字成骚,今天算是他们吃了苦头了。




范无咎和靓仔就没有那么冷静了,他们一左一右准备包抄伊莱。伊莱却是气定神闲,摸着自己役鸟的羽毛,那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鸟儿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嘲讽他们。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真相近在眼前,很快就会知道了。”




“什么东西——”裘克作势要来个猛虎下山,范无咎也掏出了荡魄铃,门却吱呀一声打开,探出一个棕色的脑袋。




“我带新人过来——怎么了这是?”




两人立刻端正站好,浑身上下充满了友爱互助的气息。




“奈布,你看到没有?”伊莱依旧梳理着鸟儿的毛,“他们两个有暴力倾向。”




裘克和范无咎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所以果然是这传销混蛋做的吗!




“好好好,是是是。”奈布敷衍了一句转身把人带出来,“这是新人伊索·卡尔,入殓师。”




伊莱被敷衍了也不恼,似乎一切都在计算之内。




一帮人单方面地与新人互通友好关系后,奈布就准备带人去宿舍。毕竟社交恐惧症这东西很难解决,倒不如让他自己清净。




门一合上,就有人磨刀霍霍向伊莱。




然而门外却传来清冷的男音,尾调略微沙哑,似乎是有意放大——




“萨贝达先生,今天晚上也拜托了。”




——靠!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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